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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世代候选人图鉴——金钱和梦想究竟哪个更重要？

2021.06.22

过去我们一直谈招聘，今天让我们从解雇开始聊聊。

在电影《在云端》中，乔治·克鲁尼扮演的人力资源管理专家一年到头满世界飞，帮助客户裁员。在他的一次面谈中，将要被解雇的中年男子给他看自己孩子的照片，表示自己养家糊口压力大，无法承受失业的打击。

乔治克鲁尼没有直接回应，而是问他：

——「你简历上写着你辅修过法式烹饪艺术」

——「你毕业后就到这里来工作了」

——「他们当初出多少薪水，让你放弃你的梦想？」

解雇和分手一样，常常让我们反思当初为什么决定要开始这段关系。那么，作为企业的HR，也许可以带着从解雇任务中得到的感悟和智慧，思考该如何更好地招聘未来的年轻人。如果他们对工作有自己的观念和想法，却被强硬地改变和塑造他们成为企业需要的样子，那是否也是一种用钱买断年轻人梦想的残酷行为？面对这群「心中有火，眼里有光」的年轻人，HR招聘时是否知道他们的本心是什么？他们的梦想又在何方？

在搞清楚「Z世代」是一群怎样的人之前，我们得先定义清楚我们的讨论对象，「Z世代（Gen Z）」是1995年-2009年出生的人。与刚好见证了世界从物理逐渐数字化的「80后」不同，Z世代的孩子们从一出生就同时生活于网络和计算机构建的虚拟空间中，他们是「数字原住民」。这塑造了他们「数字化」的思考方式——比如千禧世代仍然习惯以纸张文档为出发点构思，而Z世代则如呼吸般自然地接受了没有形体、边界不定的网页作为信息承载。

这些观念的差异自然需要企业在招聘时进行针对性地应对，甚至是为他们改变工作环境和工作形态，所以我们整理了几份从各方面调研Z世代的报告，从中总结了几项关键洞察，帮助HR更好地理解他们。

01 Z世代切片——他们眼中的工作

洞察1 Z世代有消费力，只靠金钱没有吸引力

Z世代的成长时期，正是中国经济蓬勃发展的阶段。在更优渥的成长环境下培养出来的他们，有更强的消费力和更广的眼界，选择的多样性让他们不会为五斗米折腰。

当工资待遇不再是唯一决胜项，企业实际在招聘上有了更广阔的发挥空间——多和候选人沟通，了解他们的各种期待，瞄准发力反而会有四两拨千斤的效果。

但请务必注意，「只靠金钱没有说服力」不代表「画大饼就能让Z世代心动」（看看上图高耸的第一条），Z世代还有相当务实的一面，这一点我们会在后面的洞察点中详细说明。

洞察2 别想拿零食和豆袋沙发打发，Z世代不要小恩小惠的员工体验

工作对于Z世代来说不仅仅是生存方式（或者应当说Z世代对于生存的理解不仅仅是锦衣玉食），因此，从工作中得到赏识、与同事建立不局限于办公室内的人际关系纽带、通过工作成果感受到充实和存在意义也是他们对工作的期待之一。

随着互联网公司迅猛成长，环境优美的办公室、开放供应的茶点与零食、午休按摩和办公室宠物等被千禧世代口耳相传的「神仙上班体验」已被Z世代看穿——医保、带薪假等「硬通货」更能入他们法眼。小恩小惠收买不动他们，Z世代只会冷眼旁观，然后单刀直入地要求「谈点实际的」。

洞察3 Z世代的「随心从欲」扩散到对工作方式的要求

Z世代重视自我表达和自我实现，而这种「不屈就」的态度也延续到了工作中。千禧一代愿意接受「内卷」，但Z世代表示工作生活平衡才能有更多有效产出。

「弹性工作制」不再简单地代表上下班时间灵活，而是意味着企业的工作方式需要为性格、习惯各异的每个人提供差异化空间，意味着传统「购买工时」逐渐向「购买产出」的价值评估思维——而Z世代对于他们的生产力充满信心。

洞察4 要梦想但不要画大饼，Z世代也可以很现实

我们前面说「金钱不是唯一决定因素」，但「金钱仍然非常重要」。与前辈们将薪酬等视为生活品质和消费能力不同，Z世代还在薪水的意义上附加了一层自我实现的衡量作用，薪资不再单纯代表「生存需求」，还肩负着将「社会对个体的价值认定」量化的重要含义。

不仅如此，尽管Z世代对于工作颇为挑剔，也有着诸多不可被践踏的底线，但他们仍然渴求稳定——他们所期待的个人成长和自我实现，唯有通过在职业道路上持续深耕才能实现，这一点他们无比清楚。「一言不合撂挑子走人」并不代表他们随便、软弱和不负责任，反而恰是贯彻了他们对自己原则的坚持。

02 有的放矢——如何成为Z世代的首选雇主？

对策1 社交招聘新奇，但别忽视了传统招聘渠道

Z世代求新求异，企业们投其所好，在招聘方式上花样迭出。但在探索各种新奇招聘方式的同时，也务必别忘了守好传统的招聘渠道。很多企业误会了这一点：Z世代虽然追求新奇体验，但在招聘这件大事上，他们对于直播带岗等噱头并不感冒，反而仍然重度依赖宣讲会、平台投递以及熟人推荐等传统渠道。

Z世代候选人图鉴——金钱和梦想究竟哪个更重要？-用友大易智能招聘系统

业内一直提的「HR数字化转型」并不是开一场直播宣讲会、做一次VR办公室游览，而是借助ATS等数字化工具和技术对传统HR工作流程进行梳理，对各个环节进行打通。举例来说，一场高效的视频面试可以省去许多原本奔波于路途的时间成本，从而提升候选人面试体验。

另外一点值得注意，四成以上受访者仍然会通过熟人推荐进行求职，那么企业要尝试的方向并不是用新的渠道取而代之，而是用数字化工具改善熟人推荐体验。比如，通过大易的人人荐小程序，能够让推荐人更广泛地传播职位、同时也让被推荐人更便捷地提交简历，数字化工具让整个推荐过程变得更加丝滑和通畅。

对策2 做好雇主品牌，让你的候选人有机会多了解你一些

Z世代对工作的要求更多，促使他们在投递简历前更主动地接触和了解企业，海投和盲投不再。把握这样的机会在候选人心中留下「加分项」对招聘很关键。

美观详实的官网是企业的免费广告位，而一个不厌其烦随问随答的客服机器人显然比只在工作日值守的人工专员更能响应「我要的现在就要」的「Z世代」候选人，而且更低本高效。

当然，千万不要忘了Z世代是移动互联网的一代，手机上就能查看职位介绍、并且快速投递简历，会大大提升留住Z世代候选人的成功率。

对策3 尊重年轻人的自主性，从扁平化的招聘流程做起

出于视工作为个人实现渠道的态度，Z世代必定会在应聘中表现地更主动——在投递简历前先和企业聊一聊，确认双方契合度达标再投递，可以有效避免双方时间浪费。而直接与自己的未来上司沟通也能让候选人更好地了解自己未来的工作方式和氛围，满足了Z世代对于工作环境的挑剔要求。

在招聘中，企业也需要理解Z世代心态，将对方视作是平等对话的对象。比如，大易此前报道的vivo案例中提到，他们将校招流程大大精简和集中，候选人最快甚至可以一天内完成所有环节，当天晚上收到offer。扁平精简的面试流程让vivo的校招体验大大提升，真正落实了雇主品牌。

与过去「通知面试时间」不同，让候选人像影院选座搬自主选择喜欢的时间参加面试，能让Z世代求职者更加感觉被尊重。毕竟职位不是「求」来的，而是去「应」的。

让候选人像影院选座搬自主选择喜欢的时间参加面试，能让Z世代求职者更加感觉被尊重-用友大易智能招聘系统

对策4 发展计划与工作伙伴：让Z世代心动的offer不能只是一个数字

最重要的：不要试图用薪酬砸晕Z世代求职者，他们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薪资重要，但同样看重未来发展的他们也会为可观的发展空间动心。面试官将是他们最先接触的公司角色，如果面试官的个人魅力让Z世代仰望和憧憬，向他们许下成长为比肩之才的期待，当然会让招聘成效大大提升。

企业可以考虑为待招岗位的直属上司分配限定权限的面试官账号，使其更早地加入到招聘活动中，与候选人培养感情。不少互联网大厂已经开始践行「人人都是招聘官」的理念，邀请面试官全程参与到招聘工作中，让他们直接进行简历筛选、与候选人初步沟通，甚至是面试邀约和安排。

03 结语——不要变成不肯谢幕的人

《银河系漫游指南》的作者道格拉斯·亚当斯曾有三条幽默的调侃：

任何在我出生时已经有的科技都是稀松平常的世界本来秩序的一部分。
任何在我15-35岁之间诞生的科技都是将会改变世界的革命性产物。
任何在我35岁之后诞生的科技都是违反自然规律要遭天谴的。

我们都曾是被世界反复琢磨试图弄懂的年轻人，也总会有新一代人继续成为这样的研究对象。世界曾属于我们，也必然会被交到未来的人手中。相信这些关于Z世代的数据或多或少能带给我们理解他们的机会、开启对话的窗口。

地球飞速旋转，唯一不变的就是改变一直在发生。如果有一天我们要退场，那是因为舞台上有新的剧目上演，对吧。

本文所引用的报告一并整理在这里，希望完整报告内容能帮助我们更好地倾听新一代劳动者的心声：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https://www2.deloitte.com/cn/zh/pages/about-deloitte/articles/2019-millennial-survey.html
2020 Z世代消费态度洞察报告 http://www.d-long.com/eWebEditor/uploadfile/2020082820002310390961.pdf
中国2021人才趋势——MichaelPage https://www.michaelpage.com.cn/sites/michaelpage.com.cn/files/17009-talent_trends_2021_report_cn_sc_final.pdf
系列报告之一——遇见「Z世代」https://kronos.contentour.com/index.php/video/whitebook/whitepaper?videoid=2325
系列报告之二——Z世代与零工经济 https://kronos.contentour.com/index.php/video/whitebook/whitepaper?videoid=2443
系列报告之三——如何成为Z世代的首选雇主 https://kronos.contentour.com/index.php/video/whitebook/whitepaper?videoid=2942
中国就业市场的新变化：机遇、挑战及对策 http://nads.ruc.edu.cn/upfile/file/20200416103125_554881_16726.pdf
2021中国Z世代求职趋势调查报告 https://mp.weixin.qq.com/s/bx63DSsFdMZ60fvLUZyGcg
2020 Z世代洞察报告 https://www.questmobile.com.cn/research/report-new/140
GEN Z RISING——Accenture Strategy https://www.accenture.com/_acnmedia/pdf-50/accenture-strategy-workforce-gen-z-rising-pov.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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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Z世代切片——他们眼中的工作

02 有的放矢——如何成为Z世代的首选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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